唢呐的起源
佚名 网络唢呐的起源
俗话说"唢呐一响,黄金万两"。
唢呐是中国传统乐器之一,
拥有响亮宏伟的声音;
唢呐是乐器之王,
拥有独特的音色和表现力;
唢呐艺术与文化,
深受广大人民喜爱。
那么谈到唢呐,也许大家会好奇,唢呐从何而来,在以前它都担任些什么角色,它又是从什么时候被广为流传的,本篇文章带大家来了解唢呐的起源。【注:由于到目前为止资料的不完备与对未知的探索,本篇文章仅讨论唢呐是否来自中国】
通过学习中国音乐学院音乐学系副教授刘勇先生的文章,了解到关于唢呐起源的观点主要有三种。
第一种观点——“波斯、阿拉伯说”
根据日本学者林谦三在他所著《东亚乐器考》中的论述:“中国的唢呐, 出自波斯、阿拉伯的打合簧 (复簧) 乐器苏尔奈,林氏提出此说, 主要是从语言方面考虑, 他认为唢呐这个名字是波斯语zourn¨a的音译。“琐这名字的音韵, 就表示着是个外来的乐器。”“其原语出于波斯语zourn¨a (zurnā) 。”这种观点, 可暂称为“波斯、阿拉伯说”。
图一 林谦三作者《东亚乐器考》图片来自百度百科
第二种观点——“龟兹说”
以周菁葆1984年所撰《唢呐考》一文为代表, 该文介绍了新疆拜城克孜尔石窟第38窟壁画中的唢呐, 并提出了新的唢呐起源说。他说:“关于唢呐的历史, 阿拉伯史书中记载说:`公元六世纪, 阿拉伯人常用它和其他乐器搭配在一起演奏, 他认为sournay这个词不是波斯语, 而是突厥语.这是继波斯、阿拉伯说之后的又一说, 暂简称为“龟兹说”。
第三种观点——“二元说”
山东省嘉祥县文化馆贾衍法在1996年撰写的《乐声如潮的唢呐之乡》一文中, 介绍了山东嘉祥武氏祠的汉画像石, 上“刻有一幅完整的鼓吹乐队,而中间一人所吹奏的乐器 正是唢呐"他认为, 唢呐在东汉时期已在当地流行, 只不过那时不叫唢呐而叫“大笛”, 到了明代, “才吸收采用了波斯语的音译surna”据此说, 唢呐在内地流行的年代又比龟兹早了200年左右。由于此说认为除当地有唢呐外, 波斯也有唢呐, 所以可暂简称为“二元说”。
在这三个观点中,究竟谁更胜一筹?
接下来,研究学者们对这三种方向展开探索与考察
关于“龟兹说”
对于克孜尔的唢呐, 霍旭初先生持怀疑态度, 他说:“筚篥, 是龟兹创造的一种管乐器。38窟`天宫伎乐'图中有二支, 该乐器的口部呈喇叭形, 故有的学者认为是`唢呐'。但在龟兹石窟壁画里, 除此之外没有第二例。在给笔者的信中, 他还说过这两幅画中的喇叭口与管身颜色有异, 疑为后人所加。
图二 克孜尔“唢呐”原照 此照片复印件由霍旭初先生提供(引用自刘勇先生文献)
事实证明霍先生的判断是正确的。1998年10月, 德国柏林印度艺术博物馆馆长玛丽安娜·雅尔狄茨 (Marianne Yaldiz) 女士和她的助手访问了克孜尔石窟, 带来了她们的前辈们本世纪初拍摄的照片, 其中有一件就是第38窟的“唢呐”。照片显示, 当时这件乐器是没有喇叭口的。 至此, “龟兹说”便退出起源的探索。
关于“二元说”
据刘勇先生所著文献《中国唢呐艺术研究》中的论述:这块浅浮雕,凸起的部分是器物的图像, 剩余的凹下部分是空白。左面5人的乐队中, 最中间一个即被认为是在演奏唢呐。奇怪的是, 其余乐器的图像均为凸起画面, 仅那支“唢呐”的画面竟然不属于凸起的部分, 而在凹陷区域里面由两条线形成。管口下方有一团模模糊糊的黑影 (黑色为拓片所致) 被认为是喇叭口。由于持乐器者的双手并没图像显示, 因而其演奏姿势也不尽人知。
图三 五老洼第16石乐队(引用自刘勇先生文献)
在右面的5人中, 最靠近杂技艺人的一个人也被认为是在演奏唢呐, 但仅凭观察,很难确定那两位乐人就是在演奏唢呐。故此可想, 此石不排除石刻艺人的写意手法,后来朱锡禄先生在武氏祠研究石刻多年, 他的专著《嘉祥汉画像石》8第74页著录了这两块刻石的拓片, 但文字解释中说这件乐器是埙。所以“二元说”也无法作为唢呐的起源。
总结
在否定了“二元说”和“龟兹说”后,只剩唢呐是流传于波斯、阿拉伯一种说法了,根据后来的探索和考察更是验证了这一说法。
在世界文明的时间长河里,唢呐经过不断地打磨进入了我国,在接下来的岁月里又与我们的关系越来越近,而我们也逐渐的了解它,明白它,创作出一个又一个传世佳作,探索出一种又一种表演形式,最终,唢呐成为了我国民俗音乐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,唢呐艺术也成为了我国的非物质文化遗产。关于唢呐您还想了解什么?可以私信给我们,我们将收集大家的问题,制作成新的篇章。最后,虽然已经错过了拜年的最好时间,不过在这里我们还是祝大家新年快乐,龙年大吉!!!
参考资料
[1]刘勇.中国唢呐历史考索[J].中国音乐学,2000,(02):36-48.
[2]陈福伟.试析唢呐的起源[J].大众文艺,2015,(22):164-165.
[3]图一来自百度百科.
[4]图二图三来自文献[1].
[5]第一处链接来自澎湃新闻记者 李梅《鉴赏|汉代画像石与画像砖:惟汉人石刻,气魄深沉雄大》.
[6]第二处链接来自澎湃新闻贺西林《鉴赏|汉代画像石与画像砖:惟汉人石刻,气魄深沉雄大》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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