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斯特把钢琴看作他自身存在的一部分,这位青年浪漫主义者发誓说“只有在我做到我一切可能做到的,得到一切我可能得到的以后,我才放弃对于钢琴演奏发展的钻研。”曾有过这样的时刻,他感觉到“也许我是上了那把我紧紧捆在钢琴上的神秘力量的当了。”可是,这时刻的到来好像太迟了。由于旅行过多,受到平均化的影响,导致他在旋律上的折衷性质和演奏炫技巨匠的夸张辞令、反复、惊叹、呼喊。
作为世界音乐的保护人,他不得不拼命工作。钢琴家、作曲家、指挥家、教师、哲学家、音乐学院院长以及僧侣等多种活动,所有这一切都妨碍了他的艺术达到成熟所需要的平静。